」,不知
是否每个都意味着这样一个令人崩溃的早晨?
「臭老娘们!这样成不成……那个称呼现在已经被我**专属了,要是被长
辈听到我那样叫你估计会被逐出家门啊,女王陛下……」
「既然你这么可怜……那我就勉强答应啦,*老*子……」
等等,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……直芋发现这种这强烈的不祥之感上次出现
还是在二十多年前,那年他大伯像个bai痴一样往直芋裤裆里扔进了一个*仗……
昨晚上是清明……老*?……我*!!
直芋尽量使自己的*神看起来显得无害:「你,老实,*代……昨天老*是
不是给你托梦了?」
「是啊……」筱夕说完立刻捂住了嘴,面上闪过*红。
「**!我要开家族会议啊啊啊啊啊!!!」
老人家不慌不忙地上了楼,她毕竟是吃过见过的,一*就明bai了大概:「怎
么?老*昨个给孙媳*托梦了?……」
直芋*神仿佛要吃人:「说!你昨天梦见了什么?」
「梦挺长的,可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来……只记得,我问爷爷他喜欢什么花?
他说……他不喜欢花,他喜欢……」
筱夕羞得说不出口,直芋已然丧失理智:「他喜欢什么?*,说啊!」
老人家呵呵一笑:「你们爷孙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」
「啥?」
「闺女,老*说的就是那个吧,他喜欢草。四十年前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,
然后就有了洪子。」
直芋在清明节的第二个早晨遭遇了人sheng最大打击,人sheng观完全崩溃:自己的
女友居然在梦里和自己爷爷上了床!!!直芋甚至觉得如果昨晚上筱夕怀孕了他
都想验验看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……
接着,就在直芋试图从灵魂出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时,梦境里的隐藏角*出
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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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北瓜!臭北瓜!你不会是要我喊你二爹你才肯开门吧?」
洪子,因为那个老*的一句轻佻话而诞sheng,曾经在直芋三岁那年企图毁*他
男*尊严的,直芋*伯伯;一个自诩jiang湖百晓,再过几年就要抱孙子了,却没点
根*,只知道抽烟、喝酒、烫*的不靠谱男人。
顺带一提,在sheng活节奏慢到离谱的湖城,这种男人遍地都是,方言里叫zuo
「shui果佬」。
直芋站在大门前,*里全是仇恨的火光,终于他还是决定要相信科xue,打开
了大门:「老北瓜!你把那棵桂树给养*了!」
老北瓜是两个年龄相差三十岁的男人对彼此gong同的称呼,算起来,虽然两人
在二十多年前结下了不gong戴天之仇,可是在家族里,除了那个老*,直芋就和这
个这个「老北瓜」最*。
「诶呀,sheng虫子啦,怎么*都*不完!」
「放pi,**说你是来剥桂皮的时候,顺手来了个」环切手术「!」
「你听*瞎说,她又不懂养树,你看咱家那个柚子树长得多好!结了一树柚
子,多喜庆!我可一个都没舍得摘走!」
「算你天良wei泯……」
「筱夕哩?叫筱夕出来,洪伯可带了一车子清明粑!」
别误会,洪子的车就是辆电瓶车,所谓的一车清明粑也就笼统等于四个人的
早饭。
「筱夕啊,现在是鄱阳湖shui草最肥的时候,这次的味道比上次你来吃到的好
吧?那个时候shui芥都是从冷库里拿出来的,香味只剩三分啦!怎么样?香吧!多
吃点,大伯的这份都给你……」
望着洪子笨拙地示着好,直芋地心里有点伤感:这个男人就像老*袜子上的
一个*,可是这个*却老*自己穿出来的——五八年,老*知道自己要被下放到
乡下,可手边的婴孩嗷嗷待哺,已是养不活,于是过继给了一个无儿无女的老红
军。
「还是洪伯想的周到,我都忘了筱夕最吃这个……」见到筱夕表情夸张地
埋*狂吃,直芋只好强行入戏。
「小场面。你大伯我是jiang湖中人,想的自然比xuesheng仔周全。」
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!知不知道昨天筱夕在梦里模拟了你从无到有的全过程?!
直芋咬碎银牙,发誓今天都不会再给「老北瓜」好脸*看了!
「老大,老*定的报纸呢?拿过来……我现在*神越来越不行了,报纸上的
字也越印越小……*不好再过几年我就gan不了这个了,趁着没瞎多剪点吧。」
直芋**戴上老花镜,拿着报纸走进了老*的书*。
老*一直有剪报的习惯,书*里有一个橱子,里面全是他贴剪报用的簿子。
最开始的本子只要七分钱一本,后来涨到五毛钱时富有经济xue*脑的老*就
花了一辆自行车的钱买了一书柜的本子。老*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