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办法,金家的媳*在这老太婆身上吃过的亏都可以写本书了……」
「你们一家都是强人啊……」
「能陪老*那样的人过上一辈子,又怎么可能是个泛泛之辈?」
「那你说我是个泛泛之辈么?」
「瘸子伯一辈子只说实话,今天他说什么来着?」
「老公我你!」
「噫……他要是说这话我今天就把车开沟里去了……」
「讨厌啦,人家难得表下忠心……你说**会不会*个回ma*?她现在该不
会还在外面吧……」
「难说……要不你去看看?」
筱夕蹑手蹑脚地凑到门边,一个健硕的身子忽然把她压到了墙上。*寒料峭,
墙壁的冰冷与那个男人的火热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,又连忙捂住了嘴,可是那
个男人只是不以为意地说:「反正早晚要被她占便宜,不如现在先*取点教训…
…」
男人的声音是沁凉的,可筱夕听完却全身发热,小腹有一种快要被烤焦地感
觉,接着……这个女人的本*爆发了:「老太婆!我和你的孙子在zuo,现在门
打开了,欢迎你随时进来看!」
门开了,外面没人。筱夕说:我们去乒乓球桌上zuo!说完就转过身,双*夹
住了男人的胯部挂了上去。直芋默念了声「阿弥陀佛」,心想今天真是造了大孽
了,可下半身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地走到了球桌前面。
窗外星光如晦,仿佛都羞涩闭上了*;月亮也翻起bai*,只待云遮。
「老公,你换个位置,这里有个疙瘩,膈着不舒服……」
「你说去哪?太黑了看不清楚。」
「去**发球的那个位置,老两口肯定在那里没羞没臊过,平得跟镜子似的。」
「我靠,你别*说!」
「你去摸摸不就知道?」
筱夕引领着直芋的手摸向了一片平原,那里前方有两座gao山,后方是一片深
潭。ma儿想去往深潭,骑士却强拉着它袭向了山峰。
「给我乖乖听话!老娘今天兴*gao,把我伺候爽了你也有的爽!」
直芋强忍住dandan磕在木桌上的**感,抻直手臂,开始在筱夕上身漫游。
「用尽捏……对,*我,姆……哈!叫我*老太婆!」
「你有病啊?!」
「*老*,快叫我*老太婆!我要跟你一起变老!」
「**人就在楼下!」
直芋望向筱夕,那一瞬间,她的*里盈满了鄱阳湖的波光,1957,曾经
有个男人也在一个女人*里看到过这些,于是两条毫无可能*汇的线段被那个男
人*是拧到了一起,一直到他*都没有再分开过。
这波光wen柔得让直芋喘不上气,就像沉入jiang底,直芋爆发出了心底里最压抑
的疯狂:「*老太婆,你孙媳*是不是比你厉害?以后别给我耍花招!小心最后
怎么连*得都不知道!」
楼下的**终于大吼一声:「两个*北瓜!老太婆要睡觉,你们给我安sheng点!」
情到浓chu,什么东西都能助兴,此刻筱夕小老太婆*里的鄱湖翻起*汐,但
是直芋小老*是这片湖的儿子,又如何会惧怕?于是他一个猛子扎进*花之中。
「啊!*老*我你!我这辈子都你!以后我们一定要同一天*,然后约
好下辈子一起投*!……恩噫,我你啊!*老*子!啊啊!」
鄱湖的儿子破*向前,直取湖心,那里有一个秘密,一个约定。是的,有一
个坐在湖心的女人说她要和他同一天*。
「好的!*老太婆,那一天我们会一起消失在……嘶嘶……湖里!我答应你!」
筱夕闭上*睛,从湖面上跳了起来,用一个异常扭曲地姿势把直芋反压在了
乒乓球桌上:「那个疙瘩真膈人,我们既然要同甘gong苦。现在就换你尝尝!」
直芋*前一花,一块圆滚滚的东西已抵在自己的腰上:「你是bai痴吗?这是
颗乒乓球诶!」
筱夕正在兴*上哪管得了这些,一pi股坐在直芋身上,「彭卡」一声,某球
类应声而碎——直芋现在知道这桌子上为啥忒多疙瘩,而老*又为啥老是要买新
的乒乓球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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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*老*子!醒醒!**把昨晚上那个乒乓球拿走了?!」
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*的牛啊……直芋揉着*睛看着红光满面的筱夕心中
悲叹。
「主公莫慌,小子收藏的平面乒乓球没有一百也有五十,在这事上咱实在不
算吃亏!」
「叫我老太婆!」
「筱夕,咱两昨天那样玩完得了。哪有女孩喜欢被人叫老太婆的?我就叫你
老婆成不?」
「你不我了……」
神经病人果然思维广……直芋想起了老*床下无数的「平面艺术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