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……”
被痒得接近神志不清的黄瑶回应着素慧姐,那wen柔的话语与恳切的目光洗脑般让她乖乖听话,把小脚丫张开任凭挠痒脚心。与那wen言软语紧接而来的是**的抚wei,身边人的玉手轻轻撩动着她的两只小**,酥酥**的感觉再次萦绕心间,仅剩单手的痒脚板儿似乎也能挨得过来了……
然而素慧再次盖好她的上身,向她的双zu捉去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噩梦重来。
对屋的男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切,有几次他真的想抄起椅子砸碎窗户跳出去阻止,但还是强忍了下来,只因大姐时不时瞟向镜*警告的**。他的妻正自愿被族中姐*施以残忍的酷刑,而他什么都zuo不了,也在受着同样的煎熬。
当然,听到素慧对黄瑶回应为什么搔她的痒后,他也有*心作祟。
提提村的村长宅院羞事wei尽,除了东屋的年轻丈fu与村中诸女,世间再无人知晓此番痒戏。也不知多久过去,直到黄瑶*gan了*泪,笑痛了喉咙,bai皙的脚心被搔得通红,要命的挠痒痒才终于停止。
棉被撤去,床柱与手脚的绑布悉数松开,素慧扶起瘫软的人儿,小英端来润嗓的冰饮,小娇妻只顾咕咚灌下,痒昏的*脑渐渐苏醒。
“我刚才……真的差点就*了……”
还阳的黄瑶有气无力地说道,好似sheng了宝宝一样虚弱,一直捆裹着被子的全身如同刚刚出浴般香汗淋漓。
“呵呵……瞎说,人哪会被痒*呢?倒是有些地方会痒活呢……不信你看……”
把表*拥在怀里的素慧笑了笑,话音wei落,纤手伸出向女孩软了两*的股间探去,在*chu轻轻一划,*尖竟然裹了一层亮汁递在*子*前。
“我、我都痒得**啦?!哎呦……我自己都不知道……这下丢*人了……”
平日伶俐的小*人双手一捂小脸,差点羞得晕了过去。
“噗……笨姐姐,这可不是**啦,这是你的……嘿嘿……你的液呀!你是被痒得发*啦,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嘛!哎,这么半天都不知道我们在gan啥!”
小英身子忽然乐得一弯,正好便把shui杯端到地上,回*就对小姐姐直言相告。言罢又是无奈一叹,取笑着姐姐的愚蠢。
“我的……什么?”
听闻此言的女孩放下捂脸的双手,懵懵地转*看向大姐,那wen柔聪慧的族中长姐也正有些许得意地看着她呢。
“瑶瑶,姐姐问你,在被挠脚心或摸*脯的时候,除了痒得不行,还有什么别的感觉?”
素慧说罢抬手便抚上*子的小*子,又是用*尖轻轻撩拨她的两颗樱桃,似是触,又像搔痒。
“诶诶……别再折腾我啦……呼呼……除了痒痒……还总想**……心里像打结似的别扭……”
黄瑶连忙想躲,但没力气的身子被大姐牢牢抱在怀里,挣脱不得,只好羞怯地说着实话,两只小*豆又被摸*了起来。
“哎呀呀,说了多少次啦,那不是**,是你有*快感啦!我们提提村的女孩都是这样的!”
小英一拍脑门儿,愁rong满面,被二十多岁的表姐还不开窍气得直接道出关键。
“啥?!”
笨笨的小娇妻还是一脸呆萌。
“还是我来讲吧。”
素慧手*一拨黄瑶的**儿,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在遥远的古时,我们提提族人是遍布猫耳山的,人ding兴旺。传说以前村里以前有过一位法力gao强的巫女,因为得罪了山神被降下了诅咒。从那以后,提提族人就只能sheng育女婴,没有男ding了。而这些再出sheng的女孩长大以后,都被发现都有极度怕痒与*紧张的怪症。直到今天,我、小英、姥姥、村里与外嫁的阿姨,瑶瑶你和你的**,都是如此。”
“古代多封建呀,提提族嫁出去的女孩都因为这个毛病不能与丈fu行*,而遭到fu家的嫌弃,渐渐就没人来娶我们族里的姑娘了。我们的族人就这样越来越少,又几经战*,提提族一点点就缩小成如今的提提村啦。”
“后来是姐姐我和小英的姥姥,就是你的姨婆,她的祖先发现了解除诅咒的办法,就是今天我和英*对你zuo的事——‘开身’。”
“‘开身’,就是你今晚说过的一句‘崩溃疗法’。狠狠挠痒提提村的女子,她们竟会产sheng*快感,闭合的下体也会松弛下来。不信,你瞧——”
话讲到半截的素慧突然用手一*黄瑶的*chu,惹得女孩不禁怯怯地看去。果然,她那里的两片*瓣早已*淋淋,平时紧紧幽闭成*的花*真的微微张开了……
素慧姐的手*再次摩挲起表*的**,被抚得酥酥**的女孩微微眯上了*睛,突然又猛地瞪大。她回忆起了*时起床上厕所的半夜,偶尔就会听到父*的卧室里传来阵阵欢笑,那是**在平日绝没有的笑声,听来又是悲苦又是畅快。当时还小的她不明bai为什么爸爸**这么晚还要玩耍,婚后才慢慢知晓他们可能是在*热,但仍然一直不懂为什么**会有那样的笑声,因为在她看来zuo简直太痛苦了。
如今看着自己*润的小*,她终于一下子明bai了。
“**……没和我说过……”
她怯懦地小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