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是个*货,屄都给野汉子肏烂了。”声音略带沙哑的老娘们xue着人家

    骂道。

    “有本事今天晚上就样(让)你家老爷们来肏我。”声音尖利的老娘们又骂

    道。

    “肏就肏,你在家等着。”声音沙哑的老娘们毫不示弱,不过脑子一时没转

    过弯。

    两个老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在大街上叫骂着,越骂越难听,周围站满了卖单儿

    的人。

    骂着骂着两个人开始互相推搡起来,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,就在这个时候老

    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两个老娘们看到老蔡来了,都停住了手,也不再叫骂了,

    因为两个老娘们都是三队的社员,老蔡是三队的队长,队长有权扣社员的公分儿。

    公分儿,是当时sheng产队社员劳动报酬的体现,社员gan一天活儿,队给计多少

    公分儿,都是队长说了算,到年末再把社员一年挣得公分儿累计起来,核算成钱

    发给社员,年景好时一分儿能合块八角的,年景不好时一分儿只能合几分钱,甚

    至是倒挂,倒挂的意思好像就是公分儿是负值吧。

    既然没人骂街了,那些卖单儿看热闹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,大街上又安静下

    来,老蔡也又回到屋子里。

    老蔡整整想了好几天,终于想出来一个自认为是一个好办法的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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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天以后的一个下午,老蔡通知社员晚饭后到ma号开会。

    ma号,sheng产队小队部的俗称,至于为什么这样叫无从考究。

    三队的ma号,有个大院儿,大院儿四周用细柞木bang夹成的杖子围着,杖子上

    有个三米多宽的大门,所谓大门就是用两根木桩埋在两边,上面再钉一根横木杆,

    再用木板zuo两扇门,其实就是摆设,大门一般是不关的。

    进了大门就是大院儿,大院儿里停放着几辆大车,是牛ma拉的那种,有一排

    牛棚一排ma棚,里面拴着好多牛ma,还有一些犁杖不怎么整齐的摆放在院子里。

    靠大院儿的一角有三大间坯草*,一间是sheng产队的仓库,另外两间没有间壁

    墙,是相通的。

    两间相通的屋子里有一铺大炕,地上有三张老式办公桌,分别是sheng产队长,

    sheng产队会计、出纳员办公用的,还有一些木制的长条凳零*的摆放着。

    七点多了,社员才陆续到齐,因为是夏天,屋子里很热,男社员大多都穿着

    背心裤衩,女社员穿得也很单薄,尽管这样,一个个还是热的够呛,出汗的人

    脸上已经挂了汗珠,其实平时不开会一些社员晚上吃完饭也到ma号坐坐,拉拉

    呱,当时有句话叫以社为家。

    虽然屋子挺大,因为人多,还是显得有些拥ji,炕上凳子上坐满了人,李召

    di背靠墙盘*坐在炕上,杨树里坐在地下凳子上,脸朝着李召di,两*紧紧盯着

    李召di那个gaogao隆起的前*,当这娘们发现杨树里在*眯眯看自己的两个大*子

    的时候,狠狠瞪了他一*。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sheng产队长蔡铁柱把在公社开会记住的和社员们说了一遍之后

    说道:“咱们队也得按着公社说的有一个造反团,我琢磨着咱就叫‘永乐造反团’,

    杨树里当团长,怎么样。”蔡铁柱似乎是在征求社员的意见,其实是在问杨树里。

    此时的杨树里一个心思在看李召di的那对大*子,一时没听见蔡铁柱叫他。

    “杨树里。”蔡铁柱又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杨树里太专注了,还是没听见。

    “杨树里!”蔡铁柱提gao了声音,大声喊道。

    杨树里坐在蔡铁柱的前面,这时杨树里好像才大梦初醒,回*看了蔡铁柱一

    *说:“叫我吗?”

    社员们一阵哄堂大笑。

    “不叫你叫谁。”蔡铁柱有些不满地说。

    “咱队成立个永乐造反团,你当团长,你再找几个人,过几天去公社把名字

    报上去就行了。”蔡铁柱说。

    “行,我选好人就去公社。”杨树里有些兴奋地说。

    事情很凑巧,当时虽然是纯粹的社会主*制度,sheng产队还是给每一户分了一

    点自留地,用作自家种菜。杨树里和蔡铁柱两家的自留地是紧挨着的,杨树里因

    为是光gun一个,所以种菜摘菜都得他自己去。蔡铁柱家种菜是蔡铁柱去种的,摘

    菜一般都是他老娘们李召di去摘。sheng产队给社员分的菜地边上是队里的一片麦田。

    那天杨树里跟社员一起给sheng产队铲地,快收工时跟副队长说要去自留地里摘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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